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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16

從各種角度看裝冰塊水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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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製作冰塊都需要執行將水放進冰塊槽裡頭,再將冰塊槽放進冷凍庫裡頭這兩個動作。而我們家用的濾水器和冷凍庫距離大概有五公尺,因而每次裝冰塊都必須拿著裝著水的冰塊槽走五公尺的距離到冷凍庫裡冰起來。 我家老媽做事比較細膩,拿著冰塊槽從濾水器走到冷凍庫都能小心穩穩的不會把水濺出來。但我爸一個大男人做事比較粗魯些,在這五公尺的路途中通常都會濺一些水出來。於是我爸發明了一個把水裝進冰塊槽又不會濺出來的用法:先拿個水壺來把水裝好,再到冷凍庫把冰塊槽取出來,把水壺水倒進去,再把冰塊槽冰進冷凍庫,最後把水壺歸位。在他發明了這個方法以後,便得意洋洋的告訴我媽,但我媽表示「還是比較喜歡原本的方法」,讓我爸感到很納悶。明明有種從機械原理上來看明顯比較好的方法,為什麼還要用原本比較爛的方法去裝水呢? 此時我們幾個就開始為此事作出分析。我爸從整件事情的便捷性來看,在原本的方法裡頭,製作冰塊需要經過的步驟包括:從冷凍庫拿出冰塊槽、拿著冰塊槽走到濾水器、將水裝進冰塊槽、拿著裝著水的冰塊槽走回冷凍庫、將冰塊槽冰進冷凍庫。新的方法裡,步驟變成:從冷凍庫拿出冰塊槽、拿出水壺、拿著水壺走到濾水器、將水裝進水壺、拿著裝著水的水壺走回冷凍庫、將水裝進冰塊槽、將冰塊槽冰進冷凍庫、將水壺歸位。比較兩個過程,假設將水從濾水器和從水壺裝進冰塊槽的麻煩度相等,將水壺和冰塊槽拿到濾水器旁的麻煩度也相等,那麼剩下的步驟經過約化刪減後,麻煩度的公式大致可列成下面這條: 拿出水壺+將水裝進水壺+將水壺歸位=拿著裝著水的冰塊槽走回冷凍庫-拿著裝著水的水壺走回冷凍庫。 也就是說,只要多經歷拿出水壺、裝水進水壺、將水壺歸位這三個步驟,就可以完全省去要花心思避免濺出水的行為。從一個工程師的角度來看,有這麼好的方法為何不用呢? 接著我從科學批判的角度去分析:我爸覺得我媽沒有比較過兩個方法的差異,只因為覺得平常的裝水方法就很好了,不願追求更好的方法。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考慮各種可能性會發現兩件事情:首先,我爸的麻煩度和我媽的麻煩度計算不一定相同。在「拿著裝著水的冰塊槽走回冷凍庫」減去「拿著裝著水的水壺走回冷凍庫」的這個麻煩度計算中,因為我爸比較容易濺出水,因而麻煩度的估算會比較高,但我媽小心謹慎的性格反而會導致她所感知道的麻煩度偏低,也許在她的估算裡頭,原本的裝水方法是比較輕鬆的。第二,無證據顯...

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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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畢業了。 你說盟家畢業了?我一點都不會驚訝,大叔他早在三十年前就該畢業了。你說趴睿畢業了?那也沒什麼,人家都要當爸爸了,養小孩才是當務之急。你說鼎鈞畢業了?好吧,姑且算他跳級四年好了,雖然中二思想始終如一。 但你跟我說我畢業了,我不用再去學校了。從今以後沒有教官能記我過,沒有老師能記我曠課,不用再寫煩死人的段考考卷,不用再煩惱去育樂街到底要吃什麼,不用再用「 我要去成大修課啦」呼嚨警衛...... 我該死的完全沒有準備好啊! 高中的生活終於步入尾聲, 心理卻沒什麼實感。也許就如同興亞馬麻說的一樣,離真正的分離還有一段時間,現在想見還是隨時都可以見得到,雖然某個醜男今天已經先拋下我們去北海道看乳牛了。 可是呢,當你在作為高中生的最後一天,卸下那身三年來沒穿過幾次的制服,似乎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回顧著過去三年,真的經歷了不少至今仍無法忘記的瞬間,而這些點滴回憶交織在一起拉扯著你的身軀,好像在告訴著你,你還不想畢業: 緊張的打開南一中的網頁,在榜單上看見自己的名字時按捺不住喜悅緊緊抱住身旁的同學; 帶著興奮的心情前往偏鄉國小,好不容易跟小朋友們打成一片,卻馬上就要面對令人不捨的分離; 在科展會場上頭頭是道,滿腔熱血的介紹著自己的作品,急著想要把所有的成果都灌進教授的腦袋裡頭; 準備打包行李離開物奧選訓,卻聽到自己的名字突然被叫到,滿懷詫異與激動的站到台上; 午休時 和大家坐在教室後玩德州撲克,屏氣凝神翻開第五張牌,刻意讓嘴角稍微揚起,默默將面前的籌碼全部 all in ;下課 在停車場踢球時看到教官從遠方走來,一群人東竄西逃,只留下一顆足球孤寂的坐落在場中央; 寒冷的冬天披著保暖的一中外套,手提勝利路的燒仙草走回教室,與同學在食物與書堆中度過放學後的夜晚; 成發籌備心力交瘁, 謝幕後全身癱軟無力,卻又因為要拍攝模仿襪子的影片使得一股能量湧上身體;在球場上的緊要關頭站在門前,緊張與喜悅的情緒交雜,正想著比賽就要結束了,卻看到球直直地飛出場外。 在這 三年來 烙印於心中的每時每刻,都好像昨天才發生過一樣清晰無比。 畢業典禮的一張證書,彷彿在對我說著:該起身囉,這部電影已經播完了。從第一次踏進這塊青蔥翠綠的土地,到最後一次 離開校園,這段時間大腦接收了許多新的記憶,而你不知道現在該用甚麼樣的心情去理解它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