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BioPhyChemEarth
源起 BPCE,三年前還叫做 BPC,那時我高一升高二,是物理組的一個小小學員。當時懷著想學些物理的心情報名了這個營隊,卻發現對有走過競賽的學生來說,課程內容有點太簡單。好在有趣的活動和新認識的許多好朋友彌補了這點,於是開啟早上放空補眠晚上各種玩樂的五天。 然而就在我覺得學不太到東西時,第四天早上到了,那天上的是文于學長的狹義相對論。聽說這個學長很厲害,也想說近代物理比較不熟,於是認真的聽了一下......怎知不聽還好,一聽就停不下來,學到一堆超級超級有趣的東西!可惜相對論只有一堂,在五天的課表中如曇花一現。我好希望能繼續聽更多這種有趣的內容!我想聽廣義相對論......我想聽量子力學......我不想再聽普物課本的東西啦啊啊啊!!! 這樣的聲音在腦中吶喊,最後形成內心中的一點遺憾。 然後三年就過去了。去年八月我人在加州,有天正準備北上 Seatle,在機場裡等班機時突然接到那時根本還不算認識的郭芸彤的訊息: 「你知道 BPC 嗎?」 「參加過」 「你願意出來選物理教學長嗎?」 「WTF」 對話精簡起來大概就這樣吧。那時覺得 BPC 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也沒當過實習屆,基本上去以後一定是個八九成人都不認識冗在一邊的邊緣人。原本打算委婉拒絕,但因為當時有讀一點跟教育相關的東西,其實也想嘗試看看教別人物理,於是最終經過一番妥協後接下三堂課八小時的物理教學。 有鑒於文于學長在三年前給我的啟發,我決定把課程全部拿來講近代物理。天真的我原本很貪心的打算一堂講量子力學,一堂講廣義相對論,一堂講弦論和其他近代科學的重要發展,後來很快發現課程的時間和節奏會遠遠無法負荷......幾番掙扎後,最終定案把三堂都拿來講相對論,第一堂講狹義,二三堂講廣義。 準備 決定好以後,就得開始備課和編講義。狹義相對論本來就很簡單不擔心,廣義相對論的教學才是真正麻煩的地方。為了想辦法讓高中生也能學會,我花很多時間在研究各種廣相課程的教學方式和優缺點。 大一下特地選了物理所的廣相課,課程的優點是簡單,但數學論證方面相當不嚴謹,內容深度也顯得不足;我也參考了台大 OCW 高湧泉教授的課程,雖然推導論證比較詳盡,但在很多時候太拘泥細節、缺乏物理感;Stanford 的 Susskind 教授放在網路上的 Theoritical Minimum 講課為強...